他指着江栖月:“身形和初棠差不多,你下去替她走位。”
时值深秋,冷水刺骨,更何况那是一条散发着腐臭气味的污水沟。
江栖月看向傅川野。
他站在那里,搂着白初棠的肩膀,眼神淡漠,显然是默许了导演的安排。
江栖月没有争辩,在工作人员指引下,一步步踏入污水里。

她按照要求,一遍遍在指定的位置沉浮、挣扎。
一个小时,两个小时……四个小时。
当导演终于喊“可以了”的时候,江栖月已经快失去知觉。
她是被工作人员拖上岸的,浑身湿透,沾满污秽。
嘴唇冻得乌紫,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。
没有人给她递一条毛巾,也没有人关心她一句。
当天夜里,江栖月发起了高烧。
额头滚烫,浑身却冷得直打寒战,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热的气流。
“宿主身体机能因外部侵害及精神损耗严重超支,生命倒计时强制缩短。”
“剩余时间:十天。”
只剩十天了,终于要解脱了……
江栖月在昏沉的高烧中,无声地笑了。
第二天,白初棠有早戏,却迟迟不见江栖月的身影。
她脸色一沉,直接带着两个剧组人员找到江栖月的房间。
江栖月高烧未退,额头烫得吓人,意识模糊不清。
“栖月姐,该去片场了。”白初棠示意身后的人,“扶她起来。”
昏沉无力的江栖月几乎是被半拖半拽地拉到了拍摄现场。
她浑身虚软,只能靠坐在一个道具箱上,眼前阵阵发黑。
白初棠今天的状态依旧糟糕。
一场重要的情感爆发戏,她反复忘词,情绪始终不到位。
“卡!卡!卡!”张导的脸色越来越难看,强忍着没有发作。
周围一些早就对白初棠这个关系户不满的演员开始低声议论。
“真是浪费大家时间。”
“可不是嘛,听说这个角色原本定的是黎清,硬是被挤掉了。”
“有金主就是不一样,演技不行,架子倒不小。”
白初棠停下表演,眼眶瞬间红了,泪水无声滑落。
“都给我闭嘴!”
傅川野站起身,眼神阴鸷地扫过那几个说话的演员,最后定格在其中一个女演员身上。
“这么爱在背后嚼舌根?你的戏份,我会跟张导说,全部加到初棠身上!”
片场瞬间鸦雀无声,那个被点名的女演员脸色煞白,不敢再发一言。
傅川野余怒未消,目光转向江栖月,迁怒道:“江栖月,你是她的助理,看着她受委屈,为什么不帮她说话?你杵在那里当木头吗?”
江栖月勉强抬起沉重的眼皮,没有力气说话。
白初棠拉住傅川野的衣袖,哽咽着:“川野哥,别怪栖月姐,是我自己不够好,我会更努力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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