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婉晴收回目光,走向医院大门。
天空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暴雨。
陆婉晴脚步停在了雨幕前,她啧了一声,给助理发信息让她开车过来。
消息刚发出去,电话就响了起来。
她不耐地接起:“说了开车过来,你……”

话未说完,下一刻,一个压抑着悲伤的声音清晰刺入她的耳中。
“请问是顾霖先生的妻子吗?”
陆婉晴不自觉攥紧了手:“……我是,什么事?”
“抱歉,顾霖先生因为车祸大失血,就在刚刚……抢救无效,去世了。”
淅淅沥沥的大雨之中,话筒中的声音,仿佛近在耳边。
陆婉晴怔怔的,她猛地回头,快步往里走去。
手术床缓缓被推去太平间,急救医生沉痛的声音透过话筒传入她的耳中。
陆婉晴看着手术床上躺着的那具沾满血迹的身体,腿忽然就定在了原地。
她不敢走了,那个人是顾霖吗?
那个人怎么可能是顾霖?她离开前明明仔仔细细看过他,明明就是擦伤,怎么可能会死?
她明明只是想给他一个教训,他怎么可能会死?
她明明就要去找他了,他怎么可能会死?
话筒里,医生不断喊着她:“你好,是顾霖先生的妻子吗?请您来医院认领顾霖先生的遗体。”
陆婉晴一瞬不瞬地看着病床上那个医生,他嘴唇一张一合,和话筒中的声音尽数吻合。
陆婉晴脑中轰轰乱响,她忽然快步走了过去,像是要验证什么一般,抬手在医生惊讶的目光中,掀开了那块白布。
窗外的树叶,在暴雨中狂烈地摇晃。
太平间顶灯的光芒,闪动得让人眩晕,仿佛忽而是刺目白昼,忽而是黑夜阴影。
可她还是看清了,躺在手术台上,那个脸色灰败,失去了所有生机的人,不是顾霖是谁?
是顾霖,死的真的是顾霖!
陆婉晴怔怔地后退了一步,这一刻,胸口闷痛的仿佛连带着呼吸,都停止了。
周围的一切在她眼底,仿佛被定格慢放般,嘈杂的人声被扩大数千倍一点点传入她的耳中。
她死死盯着顾霖的脸,猛地伸手去抓他的肩膀。
“顾霖!别装了,装病装够了,你就装死是吗?不是要离婚吗?现在就起来去离婚啊!”
闻声而来的保安伸手将她架开:“小姐,你冷静一点!”
“我很冷静!放开我!”
陆婉晴往顾霖走去,保安却死死拦在她身前,让医生将顾霖放入冰柜中。
她伸出手,却始终触碰不到一星半点。
明明顾霖就在她眼前,离她那么近,却又仿佛隔了无限远的距离,隔了一个世界的距离。
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一点点,被封存入冰柜却无能为力。
医生看着她的样子,叹了口气:“逝者已逝,你别太伤心了。”
“伤心?”陆婉晴冷冷地道,“我一点也不伤心,我只是可惜,他不能活着接受惩罚。”
“是吗?”医生幽幽看着她的脸,“那你为什么流泪?”
陆婉晴一愣,伸手往脸上一摸,一片湿冷。
她哭了?怎么可能?她怎么可能为这个男人哭?她明明恨他恨不得让他给魏铭泽偿命!
陆婉晴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,医生眼神示意保安将她松开。
“小姐,我们是接到你的急救电话赶去车祸现场的,可是到了之后,你并不在现场……”
陆婉晴瞳孔骤然紧缩,忽然想到顾霖求救时的模样,心脏像是被穿透一般疼痛。
她握紧手指,却听医生平静道:“我这么说并不是让你自责,就算当时你及时带他来医院,他也撑不过多久了。”
陆婉晴一愣:“什么意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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