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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把小师妹的孩子炼成了丹药

我把小师妹的孩子炼成了丹药江从容 著

主角:阿芜叶惊秋赵莽
《我把小师妹的孩子炼成了丹药》是江从容写的一本逻辑性很强的书,故事张节条理清楚,比较完美。主角是阿芜叶惊秋赵莽主要讲述的是:看到了一个穿着粗布衣服,正在浆洗的女子。她脸上有一道狰狞的疤痕,从额头贯穿到下颌,……...
状态:已完结 时间:2025-11-2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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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我把小师妹的孩子炼成了丹药》是江从容写的一本逻辑性很强的书,故事张节条理清楚,比较完美。主角是阿芜叶惊秋赵莽主要讲述的是:看到了一个穿着粗布衣服,正在浆洗的女子。她脸上有一道狰狞的疤痕,从额头贯穿到下颌,…… ...

我是一个连名字都带着怜悯的替身。师尊叶惊秋捡我,只因我像极了她那早死的白月光。

她厌我,却又困着我。直到我为救心上人小师妹阿芜,犯下弥天大错。

她亲手碾碎我所有妄念,灌下忘情水,冷眼看我成奴。后来,我亲口命人将怀着我骨肉的小师妹丢入魔窟,笑着将她生下的孩儿炼成了丹。我以为我赢了,直到报应,找上了门……“楚阿慈,你就这点能耐。”我跪在冷硬的地面。背脊却挺得笔直,像一根宁折不弯的竹子这是我能维持的,最后一点可笑的东西。“弟子愚钝。

”我听见自己干巴巴地说。殿里焚着香,是那种清心寡欲的冷香,跟她的人一样。

这味道我闻了十年,从被她拎回这断尘峰那天起。“愚钝?”她终于收回目光,落在我脸上,那眼神里没有温度,只有一种审视,一种透过我在看另一个人的嫌恶。

“本尊看你心思活络得很。”我的心猛地一缩。阿芜。她一定是知道了阿芜的事。

阿芜是我在这冰冷仙门里,唯一的一点暖。她是山下农户的女儿,灵根不算顶好,性子却像山间的溪水,活泼又干净。她会偷偷给我带山下热乎乎的糖糕。她说:“阿慈师兄,你笑起来真好看,别总苦着脸。”可我怎么能笑得出来?我是替身,是影子,是叶惊秋圈养在身边,用以缅怀另一个男人的玩意儿。“弟子……不敢。”我垂下眼,盯着地面冰冷的纹路。“不敢?”叶惊秋起身,白色的裙裾拂过地面,不带起一丝尘埃。

她走到我面前,居高临下。“你私授外门弟子功法,助她筑基,这叫不敢?”她知道了!

她果然知道了!我助阿芜筑基,是犯了她的大忌。她不许我与任何人亲近,尤其是不起眼的外门弟子。“师尊!”我猛地抬头,撞进她寒潭般的眸子里,“阿芜她天赋不差,只是缺少指引,弟子……”“啪——”一记耳光抽在我脸上,力道不大,却带着绝对的羞辱。我的头被打得偏向一边,脸颊**辣地疼。“本尊准你说话了?

”她的声音依旧平淡。“断尘峰的规矩,你忘了?”我没忘。我怎么敢忘。

断尘峰第一条规矩:尊师。第二条:还是尊师。第三条:妄动私情者,废。

冷汗瞬间浸湿了我的后背。废……她是要废了我?还是……对阿芜下手?“弟子知错!

求师尊责罚弟子一人!此事与阿芜无关!全是弟子一意孤行!”我以头抢地,砰砰作响,额角很快见了红。我不能连累阿芜。她那么单纯,那么好。叶惊秋沉默地看着我,那沉默比任何酷刑都难熬。良久,她才开口,声音里带着一丝极淡的,几乎听不出的嘲弄。

“倒是情深义重。”她转身,走回她的高位。“自己去刑堂,领三十鞭。

至于那个阿芜……”她顿了顿,我的呼吸几乎停滞。“……撵出山门。”“不!

”我失声喊道,几乎是扑过去想抓住她的衣角,却在离她三步远的地方被一股无形的气墙弹开,重重摔在地上。“师尊!求您!不要赶她走!

她无父无母,离开山门她活不下去!弟子愿受双倍,不,三倍刑罚!求您开恩!

”我像一条濒死的狗,在她脚边哀求。她终于再次低头看我,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厌烦。

“楚阿慈,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。”她抬手,指尖凝起一点寒芒。“本尊让你记住,谁才是你的主人。”那点寒芒没入我的眉心。不是刑罰,而是一道禁制。

一道让我无法再靠近阿芜,无法再对她言说半分关心的禁制。我瘫在地上,浑身冰凉。

鞭伤**辣地疼,每一道都皮开肉绽。我趴在阴暗的居所里,连呼吸都带着血腥气。

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。“阿慈师兄……”是阿芜的声音,带着哭腔,细弱得像猫叫。

我猛地一震,想撑起身,却牵动了伤口,疼得倒抽冷气。“阿芜?你怎么来了?快走!

”我被下了禁制,不能靠近她,但她靠近我,会不会触发什么?“我……我偷偷来的。

”她溜进来,手里捧着伤药和一小包点心。她眼睛红肿得像桃子,显然哭过很久。“师兄,对不起,都是我连累了你……”她跪在我床边,小手颤抖着想要碰触我的伤口,又不敢。

“不关你的事。”我咬着牙,忍住喉咙里的哽咽,“是师兄没用,护不住你。

”“师尊……师尊真的要赶我走吗?”她看着我,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。我闭了闭眼,无法回答。“师兄,”她突然抓住我的手,她的手很凉,很小,却用力得指节发白。

“我们走吧!离开这里!天下那么大,总有我们的容身之处!我不要修仙了,我只要跟你在一起!”我心头巨震,看着她满是泪痕却异常坚定的脸。私奔?叛出师门?

这是滔天大罪!一旦被发现,万劫不复!可……留在这里,阿芜会被赶走,生死未卜。而我,永远只能是叶惊秋脚下的一条狗,一个连自己心意都无法掌控的替身。留在这里,我和阿芜,都没有活路。搏一把,或许……还有一线生机。疯狂的念头一旦升起,就再也无法遏制。

“好。”我听见自己嘶哑的声音,“我们走。”计划进行得意外顺利。

我利用对断尘峰守卫巡逻规律的了解,找到了一条隐秘的下山小路。

阿芜收拾好了她为数不多的行李。夜黑风高。我和阿芜像两只受惊的兔子,在山林间狂奔。

风声在耳边呼啸,带着自由的味道,却也带着令人心悸的危险。只要穿过前面那片黑松林,就能离开断尘峰的地界。“师兄,快了!”阿芜紧紧抓着我的手,声音里带着压抑的兴奋和恐惧。我也松了口气,心脏在胸腔里狂跳。然而,就在我们即将冲出黑松林的刹那——四周陡然亮起刺目的白光!

数十道身影如同鬼魅般从黑暗中浮现,将我们团团围住。为首的不是别人,正是叶惊秋座下,那个一向看我不顺眼的师弟,赵莽。他脸上带着狞笑:“楚师兄,这是要带着相好的去哪儿啊?”我的心瞬间沉到谷底。中计了!

叶惊秋根本就没想轻易放过我们!她早就算准了我会鋌而走险!她在等我自己把罪名坐实!

“赵莽,让开!”我将阿芜护在身后,握紧了手中的剑。“让开?”赵莽嗤笑一声,“师尊有令,擒拿叛徒楚阿慈与外门弟子阿芜,死活不论!”“杀!”他一声令下,周围的弟子们蜂拥而上。剑光闪烁,法术轰鸣。我拼命挥剑,护着阿芜且战且退。

但我身上鞭伤未愈,又带着阿芜这个拖累,很快便左支右绌。“噗嗤!

”一柄剑刺穿了我的肩膀。“师兄!”阿芜尖叫。我反手一剑削断了那弟子的手腕,鲜血喷溅。不能死在这里!绝对不能!我燃烧精血,强行提升修为,剑势陡然变得凌厉,暂时逼退了围攻。“走!”我拉着阿芜,不顾一切地朝着林外冲去。

眼看就要冲出包围圈——一道冰冷彻骨的气息,毫无征兆地降临。时间仿佛凝固了。

所有声音都消失了。那些围攻我们的弟子,包括赵莽,都保持着原有的动作,僵在原地,脸上满是惊恐。只有我和阿芜还能动。不,不是能动,是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,定在了原地。叶惊秋,来了。她从天而降,白衣在夜色中泛着冷光,如同索命的修罗。

她甚至没有看那些被定住的弟子,目光直接落在我身上,然后是躲在我身后,瑟瑟发抖的阿芜。那眼神,像是在看两只碍眼的虫子。“本尊给过你机会。”她开口,声音不大,却清晰地传入我和阿芜的耳中,带着毁灭性的压力。“师尊……”我想求饶,想辩解,可喉咙像是被堵住,发不出任何声音。阿芜已经吓傻了,只会死死抓着我的衣服,抖得像风中的落叶。叶惊秋缓缓抬手。我眼睁睁看着,一股无形的力量扼住了阿芜的脖子,将她从我身后硬生生提了起来!“唔……呃……”阿芜双脚离地,痛苦地挣扎,脸色迅速由红变紫。“放开她!!”我目眦欲裂,想要冲过去,身体却像被万丈山岳压住,动弹不得,只能发出野兽般的嘶吼。“叶惊秋!你放开她!有什么事冲我来!冲我来啊!!

”叶惊秋终于将目光转向我,那里面没有任何情绪,只有一片虚无的冰冷。“冲你来?

”她嘴角似乎极其轻微地勾了一下,那弧度充满了残忍。“好啊。”她手指微动。“咔嚓!

”我清晰地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。但不是阿芜的。是我的膝盖。剧痛瞬间席卷了我的神经,我惨叫一声,不受控制地跪倒在地,膝盖处传来骨头碴子摩擦的可怕声响。“师兄!!

”阿芜在半空中发出凄厉的哭喊。叶惊秋看都没看我碎裂的膝盖,她的注意力似乎又被阿芜吸引了回去。“长得,倒是有几分颜色。”她轻声说,像是在评价一件物品。“可惜,脏了本尊的眼。”她另一只手轻轻一挥。一道风刃凭空出现,精准地划过了阿芜的脸。“啊——!”阿芜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,鲜血从她脸上狰狞的伤口中涌出,瞬间染红了她胸前的衣襟。那张灵秀动人的脸,毁了。

“不——!!”我崩溃地大喊,眼泪和血混在一起,流进嘴里,一片腥咸。“叶惊秋!

你这个毒妇!你杀了我!你杀了我啊!!”她终于再次看向我,那双总是透着厌烦的眼睛里,此刻竟然有了一丝……兴趣?那是一种看到猎物彻底崩溃、陷入绝望时,产生的恶劣兴趣。

“杀了你?”她重复着,声音飘忽,“那太便宜你了。”她松开扼住阿芜的力量。

阿芜像破布娃娃一样摔在地上,捂着脸痛苦地蜷缩。叶惊秋一步步走到我面前,蹲下身,与我平视。她靠得很近,我能闻到她身上那冰冷的香气,能看清她纤长睫毛下,那双映着我狼狈不堪倒影的眸子。她伸出手,冰凉的手指抚上我的脸颊,动作甚至称得上轻柔。但我却感到毛骨悚然。“楚阿慈,”她唤我的名字,声音低沉,带着一种诡异的蛊惑,“你不是想救她吗?”我死死地盯着她,牙齿咬得咯咯作响。

“喝了它。”她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白玉小瓶,瓶塞自动打开,里面是清澈如同泉水般的液体。“这是忘情水。”我的瞳孔骤然收缩。

忘情水……传说中能让人忘却最刻骨铭心之情的禁忌之物?“喝了它,忘了她,忘了这一切。

”她的声音如同魔咒,在我耳边回响,“本尊就饶她一条贱命。

”“不……我不喝……”我挣扎着,想要后退,却被她的力量死死定住。“不喝?”她挑眉,指尖在我脸颊上轻轻划过,留下一道冰冷的触感。“那本尊现在就捏碎她的心脏。”她说着,目光转向地上奄奄一息的阿芜。“我喝!我喝!!”我几乎是吼出来的,恐惧和绝望已经摧毁了我所有的抵抗,“我喝!你别动她!求你!别动她!”她满意地笑了。

那笑容很美,却像淬了毒的冰花。她将瓶口凑到我的唇边。那液体无色无味,流入喉咙,带着一股说不清的凉意。意识开始模糊。阿芜带着泪的笑脸,她给我送的糖糕,她吹的叶笛声。她说要跟我走时的坚定……那些画面在我脑中疯狂闪烁,然后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粗暴地抹去。痛……彻骨的心痛……然后是……空。一片虚无的空。

最后映入眼帘的,是叶惊秋那双冰冷又带着一丝满意笑意的眼睛。她拍了拍我的脸,声音清晰地烙印在我逐渐空白的大脑里:“既然忘了,以后就好好当本尊的狗。

”黑暗吞噬了一切。我再醒来时,人在惊秋殿。殿内依旧冷清,焚着那令人厌烦的香。

我躺在柔软的被褥里,身上的伤似乎都被处理过了,除了还有些虚弱,并无大碍。就连膝盖,也恢复如初,只是隐隐有些酸软。我坐起身,有些茫然地看着四周。我是谁?我在哪儿?

脑子里空荡荡的,只有一个名字无比清晰,叶惊秋。她是我的师尊,是我的主人。

殿门被推开,叶惊秋走了进来。看到她,我下意识地起身,垂首站立,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敬畏和……一丝难以言喻的亲近?“醒了?”她走到主位坐下,语气平淡。“是,师尊。”我恭敬地回答。声音出口,带着我自己都陌生的温顺。

“可还记得发生了什么?”她端起旁边的茶盏,轻轻吹了吹。我努力回想,却只觉得一片模糊。好像……我犯了很大的错?惹师尊生气了?“弟子……愚钝,记不清了。

”我老实回答,心里有些惶恐,“请师尊责罚。”她放下茶盏,看向我,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片刻。“你之前修炼出了岔子,伤了神魂,有些事忘了也好。

”她轻描淡写地说道,“以后安心待在殿内侍奉,没有本尊的命令,不得踏出惊秋殿半步。

”“是,师尊。”我没有任何异议。侍奉师尊,是天经地义的事情。从那天起,我成了叶惊秋身边最忠实的影子,最温顺的……狗。我给她沏茶,研墨,整理书卷,陪她修炼。她对我依旧冷淡,偶尔会因为我的一点小差错而斥责,但更多的是一种漠视。

我并不觉得难过,反而有种诡异的满足。能待在离她这么近的地方,就够了。只是,有时夜深人静,我会莫名地感到心悸,好像心里缺了一块很重要的东西,空落落的。偶尔,我会听到一些低阶弟子窃窃私语,提到一个叫“阿芜”的名字。每次听到,我的心都会莫名地刺痛一下,但很快那感觉就会消失,被一种更深的茫然取代。

阿芜……是谁?我不记得了。师尊说,那不重要。那就不重要吧。直到那一天。

我在后山例行巡查——这是师尊允许我走的,最远的范围。却在偏僻的山涧边,看到了一个穿着粗布衣服,正在浆洗的女子。她脸上有一道狰狞的疤痕,从额头贯穿到下颌,毁了整张脸。她身形瘦弱,动作迟缓,看上去很是可怜。听到我的脚步声,她抬起头。

四目相对。那一刻,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,骤停了一瞬。

那双眼睛……很熟悉。可她看我的眼神,却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……恨意?她像是见到了鬼,手里的衣物掉进水里都浑然不觉,身体抖得厉害。“你是何人?为何在此?”我皱眉问道,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。惊秋殿附近,不应该有这等杂役。她张了张嘴,似乎想说什么,却发不出声音,只有眼泪毫无征兆地涌了出来,混着脸上的疤痕,显得更加可怖。她指着我,手指颤抖,喉咙里发出嗬嗬的,如同困兽般的呜咽。

那眼神里的恨意,几乎要化为实质,将我烧穿。我被她看得极其不适,甚至有些恼怒。

“放肆!谁准你用这种眼神看本……看我?”我差点习惯性地自称“本座”,随即想起自己的身份,改了口。但在这种低贱的杂役面前,我依旧有着高高在上的优越感。

她依旧只是哭,只是恨恨地瞪着我。“哑巴了?”我不耐烦地呵斥,“滚远点!

别脏了惊秋殿的地界!”她猛地低下头,肩膀剧烈地耸动,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在压抑着什么。然后,她默默地捡起水里的衣物,踉踉跄跄,几乎是连滚爬爬地跑走了,背影仓皇又绝望。我看着她消失的方向,心里那股莫名的烦躁感越来越重。这丑八怪是谁?为什么……让我这么不舒服?我甩甩头,将这点异样抛在脑后。一个无关紧要的杂役罢了,不值得费心。我转身离开,没有回头。

所以,我也没有看到,在山涧的拐角处,那个“丑八怪”瘫软在地,死死咬着自己的手臂。

不让自己哭出声,鲜血顺着齿缝流出,混合着滚烫的泪水,滴落在冰冷的山石上。

她无声地嘶吼着,用口型一遍遍重复着两个字:阿慈……日子一天天过去。

我依旧尽职尽责地扮演着“忠犬”的角色。叶惊秋对我的态度,似乎有了一丝微妙的变化。

她不再总是让我待在殿外,有时会允许我进入内殿,甚至在她打坐调息时,让我在一旁护法。

她看我的眼神,那层厚重的厌烦似乎淡了些,偶尔会流露出一种复杂的,我看不懂的情绪。

像是……透过我,在看什么,又像是在确认什么。我不在乎。只要她允许**近,就够了。

直到那天,赵莽来了。他如今已是内门管事,趾高气扬。他看向我的眼神,总是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和一丝……忌惮?“楚师兄,别来无恙啊。”他假笑着拱手。

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。直觉告诉我,我不喜欢这个人。“有事?”“奉师尊之命,来给师兄送点东西。”他拿出一个精致的玉盒,“这是下面供奉上来的凝碧丹,对稳固修为大有裨益,师尊特意赏给你的。”我接过玉盒,打开,里面是三颗圆润剔透,散发着清香的丹药。“替我谢过师尊。”我合上盖子,语气平淡。赵莽却没有立刻离开,他凑近一步,压低声音。脸上带着一种恶意的笑:“师兄如今可是师尊跟前的大红人,可还记得当年那个……叫阿芜的小师妹?”阿芜?这个名字再次出现。我的心又是一刺。

“不记得。”我冷声道。“不记得好啊!”赵莽嘿嘿一笑,“那种不知好歹,勾引师兄,妄图攀高枝的贱婢,忘了干净才好!”勾引我?攀高枝?我眉头皱起。

脑子里似乎闪过一些模糊的碎片,一个女孩的笑脸,但很快消失。“她后来怎么样了?

”我听到自己问。问出口的瞬间,我就后悔了。一个无关紧要的人,我何必关心?

赵莽脸上露出一个更加古怪的笑容,带着残忍的兴奋:“师兄问起,师弟自然不敢隐瞒。

那贱婢被师尊罚去杂役房,后来嘛……听说她不安分,勾搭了外面的野男人,珠胎暗结,简直是我们断尘峰的耻辱!”野男人?珠胎暗结?我的心猛地一沉,一股无名火窜起。

为什么听到这些,我会如此愤怒?“师尊仁慈,没有直接处死她。”赵莽继续说着,观察着我的脸色,“只是把她指给了山下一个老瘸腿的乞丐,让她嫁鸡随鸡,嫁狗随狗去了。

啧啧,真是便宜她了!”嫁给了乞丐?我握紧了拳头,指节泛白。脑子里嗡嗡作响。

那个脸上有疤的丑八怪……难道……不,不可能。我强行压下心头的翻涌,面无表情地看着赵莽:“说完了?说完可以走了。”赵莽似乎对我的反应有些失望,悻悻地拱了拱手,转身离开。他走后,我站在原地,很久没有动。凝碧丹的盒子在我手里,硌得生疼。阿芜……嫁给了一个乞丐?为什么……心里会这么闷,这么……痛?我甩甩头,试图驱散这奇怪的情绪。师尊说过,忘了的事,就不重要。既然不重要,我又何必在意?

一定是修炼出了岔子,影响了心神。我将玉盒收好,不再去想那个叫阿芜的女人,和她那充满恨意的眼睛。-又过了几个月。叶惊秋宣布闭关。闭关前,她将我唤至身前。

“本尊闭关期间,惊秋殿一切事务,由你暂代。”她看着我,眼神深邃,“若有外敌来犯,或内部有人不安分……你知道该怎么做。”她的语气很平淡,但我听出了里面的杀伐之意。

这是……信任?我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和……责任感。“弟子定不负师尊所托!

”我跪下行礼,声音坚定。她微微颔首,闭上了眼睛,周身泛起莹白的光芒,进入了深层次的入定。我退出闭关的静室,轻轻关上门。站在空旷的大殿里,一种大权在握的感觉油然而生。我是楚阿慈,是断尘峰代掌事,是师尊最信任的人。

那些模糊的过去,那个叫阿芜的女人,都不重要了。我现在,只为师尊而活。几天后,我正在处理日常事务,赵莽又来了。这次,他神色慌张。“楚师兄!不好了!”“何事惊慌?

”我放下手中的玉简,不悦地看向他。身为管事,如此沉不住气。“是……是那个阿芜!

”赵莽喘着气说道。又是她!我的心头莫名一紧,但面上依旧不动声色:“她怎么了?

”“她……她那个乞丐丈夫死了!而且……”赵莽脸上露出惊恐之色,“而且她生下了一个孩子!那孩子……那孩子生下来就会爬!眼睛里冒着绿光!

根本不是人啊!”孩子?绿光?我猛地站起身:“你说什么?!”“千真万确!

”赵莽指着外面,“现在山下都传遍了!说那是个妖孽!是魔胎!必须尽快处置!

否则必生大祸!”魔胎?我的心沉了下去。如果真是魔胎,必定会影响到断尘峰的清誉,甚至可能影响到闭关中的师尊!绝不允许!“带路!”我冷声道,声音里带着我自己都未察觉的杀意。赵莽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光芒,连忙在前面引路。

我们很快来到了山脚下那个破败的,散发着恶臭的乞丐窝。窝棚外围了不少看热闹的村民,指指点点,脸上带着恐惧和厌恶。我拨开人群,走了进去。窝棚里光线昏暗,弥漫着血腥和霉烂的气味。然后,我看到了她。那个脸上有着狰狞疤痕的女人,阿芜。

她蜷缩在角落一堆肮脏的稻草上,怀里紧紧抱着一个襁褓。她比上次见到时更加瘦弱,几乎只剩下一把骨头,脸色惨白如纸,唯有那双眼睛。此刻正死死地盯着我,里面是滔天的恨意和……一种近乎绝望的疯狂。她的衣服上还沾着干涸的血迹,显然刚生产不久。“妖孽!快把那妖孽交出来!”赵莽在一旁厉声喝道。

阿芜抱紧怀里的襁褓,喉咙里发出嗬嗬的,如同护崽母兽般的低吼。我一步步走近她。

每靠近一步,心里的烦躁和那股莫名的抽痛就越发清晰。“把孩子给我。

”我听到自己冰冷的声音。她用力摇头,眼泪混着脸上的疤痕流淌下来,她张开嘴,努力地想发出声音,却只能吐出一些模糊破碎的气音。

“啊……啊……慈……”她似乎在叫我的名字?可笑!我俯下身,伸手去夺她怀里的襁褓。

她像是被激怒的野兽,猛地低头,一口咬在我的手腕上!很疼。她用了死力,牙齿深深嵌入我的皮肉,鲜血瞬间涌出。我吃痛,怒火瞬间被点燃!“**!松口!

”我另一只手狠狠扇在她脸上!“啪!”一声脆响。她被打得偏过头去,松开了口,嘴角溢出血丝。但她立刻又转过头,用那双充满血丝和恨意的眼睛瞪着我,死死护住怀里的孩子。“楚师兄!这妖妇冥顽不灵!连同她生的魔胎一起处置了吧!

”赵莽在一旁煽风点火。魔胎……会影响师尊……绝不能留!我看着她那副拼死护犊的样子,心里那股邪火越烧越旺。一个卑贱的,不洁的,生了魔胎的女人,也配用这种眼神看我?

也配……让我心里泛起波澜?我猛地直起身,对着外面的弟子厉声下令:“来人!

把这妖妇和她怀里的魔胎,给本座拿下!”“投入万魔窟!永世不得超生!

”命令出口的瞬间,我看到阿芜的眼睛猛地瞪大,里面的恨意达到了顶峰。她不再挣扎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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